“小貓兒,我害怕!我害怕我這一輩子都找不出真相了,尸體上已經什么都找不到了,我們也沒有任何線索,會不會永遠也找不到有關線索了。一想起這件事,我就睡不著?!惫珜O靠著展昭,好像是安穩了不少,不過這件事已經成為他正?;钕氯サ淖畲笞璧K了,他怎么也忘不了。
(資料圖)
展昭看了看公孫,嘆了口氣,“凡是發生過的事情總會有個結局,你不用擔心,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回去休息,你也一起回去吧!我幫你收行李。不過,現在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忙,我們帶回來三個嫌疑人和一具尸體,需要你幫那三個嫌疑人驗血,和檢查一下那具新的尸體,我們懷疑那具尸體是報案人?!边@個時候還讓公孫幫助做這種檢查,展昭心里還是很內疚的。
“現在就別管那么多了,我肚子餓了,中午幫我們準備午飯吧!我去看看那三個人和尸體。”來活兒了,一切就都不重要了,公孫喝了點兒水,便跟著兩個人一起去采集嫌疑人的血樣了。
展昭想了想,還是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,“我覺得他們不是一般的毒品中毒,是新型毒品,K粉或者是跳跳糖?!?/p>
“跳跳糖?如果真的是,那事情就復雜了,我在青龍城當差的朋友告訴我,一個月前,在青龍城首次發現了跳跳糖,萬一是跨國犯罪團伙,可就糟了!”公孫眨了眨眼,隱隱覺得他們又碰到了一個大難題。
很快,公孫就給那三個人采集了血樣,剛剛采集完血樣,被分開審問的女人突然發瘋一樣跳了起來,想要努力沖出審訊椅上面的隔板。
公孫伸手想要按住她,卻被她一把抓住了手,女人好像突然精神失常,滿臉眼淚,大哭大喊,讓公孫救救她和她的孩子。
公孫長期在法醫室里呆著,這種陣仗從來沒有見過,一時手足無措,突然他想到白玉堂和展昭好像是在監控室里,便大聲喊起來,“小貓兒,小鼠,快來!”
本來以為采個血樣不會發生什么的兩個人正在監控室聊著,突然聽到公孫的喊聲,嚇了一跳,趕忙沖進了審訊室,一進門就發現失常的女人抓著公孫拼命求救就是不放手,兩人對視一眼,覺得這事兒還是展昭去更合適。
白玉堂拍了拍展昭,兩個人從左右悄悄靠近那個女人,突然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,總算把公孫從她的手下解救出來了。
“女士,有什么問題可以告訴我們,你和你的孩子非常安全,在這里不會有問題,有什么話你可以放心的說!拜托,幫忙給她倒杯水!”展昭對身邊的一個警員說,讓他幫忙去倒水。
女人喝了整整一杯水之后,才開始了說,可是她一時不知道從哪里說起,只能從頭開始說了。
“其實我們一家人以前日子過得挺好的,我們夫妻開了個店,賣雜貨,生意挺紅火。這里也算是郊區,以前房子是可以自己蓋的,我們就在我們這塊地上蓋了這間三層小樓。本來以為日子就可以這么平穩地過下去,沒想到我家男人出門喝了場酒,不知怎么的就染上毒品了。”說著說著,女人又開始失常一樣地大哭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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